Post By:2017/3/27 23:14:56
(根据即墨市钓鱼协会理事兰允杰先生讲述十年前的一次钓鱼趣事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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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个钓迷他姓兰,
没事就把钓鱼的技术来钻研。
这一天,老兰拿起电话开了言:
喂,啊,我说老邱你在哪?
(哦,在家。在家干么?什么?在家玩?)
我说你这个老邱真不善,
大周末的你在家里围着个老婆转跹什么你瞎转跹?
快快备好钓鱼竿,
咱俩一起到长直河里去看看。
(好,好,说定了哈,撒由那拉咱不见不散)
两个人,骑上摩托从即墨(mei)城一溜来到目的地,
挂饵调漂就甩下了钓鱼竿。
今天的天气真不孬,春风它阵阵吻上了脸。
河里头,鸭巴子戏水嘎儿嘎儿叫得欢,
河岸上,姑娘媳妇嘻嘻哈哈洗衣衫。
那老兰,见着女的就忘了自己贵姓兰,
扯起嗓子,唱起了小芹洗衣来到了小河边。
(我给恁学学哈,老兰就是这样唱的——)
“清粼粼的水来,蓝格莹莹的天,
老兰俺钓鱼,来到了河边……”
那声音,活像是黑瞎子一不小心掉进了大山涧。
(怎么了?净出熊声呗。)
你看看,大姑娘小媳妇,一听这熊声就笑翻了天。
这个嘿儿,那个哈儿,
连河里的鸭子都呼啦着翅儿翻啦着眼,
淡(方言,羞的意思)得个老兰直想找个缝儿往里钻。
心道话儿,本想出出风头抢抢眼,
没想到,五音不全活活淡杀俺大老兰。
怪只怪,小的时候俺吃多了地瓜面,
要不然,俺这个嗓子指定比那宋祖英的还要甜。
(他找这茬儿上啦!)
说老兰,眼看着老邱一条一条直甩钩,
自己的钩,纹丝儿不动急红了眼。
一大上午过去了,
大老兰,不多不少是连条鱼影也没看见。
也别说,老天爷爷终归饿不死那瞎眼的雀(qiao),
老兰的鱼竿儿也晃晃悠悠颤了颤。
(嘘,有鱼上钩!)
大老兰,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
手脚麻溜,忽的一下抡上了竿。
老兰不看还不生气,
老兰一看,气得脸红脖粗嘴里啷啷啷啷淌泻纤。
(你道怎的?呵呵——)
老兰的钩上滴溜啷当挂着一条虎口长的“泥(mi)涟钻”。
(不知道什么叫泥涟钻吧?泥涟钻是这种鱼的小名,大名儿叫泥鳅,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说老兰,一看立马气傻了眼,
抡起鱼竿嗖的一声狠狠甩出了几丈远。
这不是老兰嫌动手摘下太费事,
想使使劲儿一下子甩掉去它娘的拉倒炎。
老兰甩出钩去把线收,
嗯?怎么感觉沉甸甸?
老兰顺着鱼线往前看,
原来是一只大鸭巴子吞了鱼钩上了线。
老兰一拉,大鸭巴子一颠跹,
你看那只大鸭子,扯着脖子直喊冤:
嘎——嘎,你看你这个钓鱼的,
俺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在堂前……
(嘿嘿,鸭子好像没有八十岁的老母吭。)
鸭子究竟喊什么,难杀了俺这翻译官。
那鸭子,扎煞着翅儿直扑棱,
折腾了半天才终于吐钩脱了险。
这就是,钓鱼高手大老兰,
钓鸭子的故事算一段。
要是你还津津有味没听够,
下一回,俺再讲个钓王八的故事让你见见鲜(xuan)。